【做粿过年咯读后感】过年读后感范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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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的春节假期已结束,按法定的节假日规定,我们又要上班了,年也算是过完了。
各地过年风俗虽不尽相同,但团年、拜年.走亲访友,亲朋相聚等都是相同的。现在无论是城市还是在农村,我总感觉“年味”一年更比一年更浓了
一年比一年更舒心愉悦了。
我小时候真的特别盼望过年,但过年的愉快中多有酸楚。上世纪六七十年
代,我国物资极其匠乏、粮食十分短缺,中国人大多处于缺衣少食状态。我生长在农村,一家人的生活全靠父母劳动挣工分过日子。我家兄弟姐妹较多,每到
年终分配时,家里常常是“超支户”。有时年景好,年终生产队里分得几十元、几百元现金就不错了。那时,经常吃的是红薯饭、荣饭,平常很少吃到肉、鱼。
只有到了过年的时候,生产队才分点鱼、肉之类的过年物资。我家由于劳力不足时能分到十来斤肉、鱼就很不错了。
那时,我年岁还小,不知道耕牛对农业生产的作用,每到寒冬腊月,我还特别希望生产队的耕牛冻死。因为牛死后每家每户都可分到难以尝鲜的牛肉。
小时候我特别想过年,因为团年的那一天可以饱含一顿没有掺杂红薯、白菜的白米饭和肉、色,偶尔还能穿上新衣服和母亲、姐姐给我做的新鞋子(手工一针一线做成的鞋子,现在已经失传了)。那种过年的感觉比现在吃山珍海味的大餐,穿上上千元一件的名牌时装还要好。
我记得1971年过年,生产队里丰收了,1.8元一个工分(一般是一个正常劳动者一天的报酬),我家分到了800多元的现金,父母及一家人不知有多高兴。那年,父母请裁缝师傅到家里,为我们兄弟姐妹每人做了一件新衣裳。我得到的是一件带毛领的棉袄,穿上新衣裳之后,那真有点得到了皇帝御赐龙袍的佰意感。当时我要上初中了,父母又给我特殊待遇,买了一双球鞋,三九寒冬我的脚冻得生疼发紫,都穿在脚上告不得脱下。那年过年,我还饱食了一顿我
特别想吃的粉蒸肉。
那时,每到进入腊月,家家户户都要熬麻糖、打豆腐、炒炒米。生产队杀猪、
于鱼(将鱼塘的水抽完后捕鱼),另外,每户还可以分到几斤红糖、几包香烟、几十斤白菜、萝k等物资。每每有些东西分配,有点像解放初“分田分地真忙”的景象,大家都会高兴得不亦乐乎。
那时我喜欢过年,就是我还可以“称能”为乡亲们写春联。虽然我的几个汉字至今都写不公正,也不成体统,更觉得难登大雅之堂,但那时衬里读了几年书,能写春联的人不多。我从上初中就开始给家里、乡邻们写春联。那时乡亲们与我一样都不懂书法艺术,认为只要一张红纸上有“五谷丰登”、“前程似锦”、“年年有余”的字样,增添喜庆、驱恶避邪就是了,没有其他过多的讲究。
写春联之时,我偶尔还能挣到几包“大公鸡”、“圆球”、“游泳”牌的香烟和几个鸡蛋之类的奖赏。不过村里的大多数人家的春联都是我倒贴笔墨纸砚、人工白
送的。当时我不懂什么隶书、魏碑之类玩艺,觉得乡亲们要我写春联是“瞧得起我”,自己坐井观天,也不知天高地厚,不成体统的一副春联送出去后我还有几分自呜得意,现在就是“杀了我”我也不敢献丑为别人写春联了。如今我看到无论是农村,还是城里那些印刷的或现场写的春联,很多都让人扼腕称绝,好像
都类似书法大师的作品展。
现在市场繁荣,物资丰富,无论是农村还是城市人,吃穿绝对是没问题了
过年的方式、方法跟以前大不相同了。城市里的团年饭很多都是在宾馆、酒店进行了。虽然少了一家人动手烧团饭的年味,但也解放了一年到头为烧火做
饭、洗衣买菜操持家务,劳累奔波的妻子及父母。我家今年的团年宴也是在宾馆举行的,兄弟姐妹及各家的孩子们大年三十和睦地聚在一起,亲亲热热、谈笑风生也别有一番情趣和年味。
今年(凹08年)过年,我们没有在家“开火做饭”,全耗在了传统的礼仪及走亲访友之中。这几天我跑了浴江、天门、仙桃三个省直管市不少乡村。大年初一,为去年病逝的岳父上坟“烧清香”(江汉平原特有的一种退念逝世长辈文化的称呼),初二为妻子病逝的姑妈“烧清香”。后几天就是给几位乡下的亲戚拜年,其问我颇有感悟。
一是农民大多数都丰衣足食了,但农村的现象太严重了。小车可晴雨无阻地开进每一个村庄,无论那个村庄,80%左右的农户都住上了楼房,从我看到乡下这些亲戚朋友和农民衣着、待客的洒宴及与他们的攀谈,看出农村人的年过得都很滋润。但你无论走到哪儿,看到最多的还是打牌的。有的亲戚给我说:昨天某村又有“校长开课”(公司的头头流动开赌),某某人又输了两万、三万元。很多人一年上头在外打工辛苦挣回的几千、上万元的钱,回乡后
就是拿着这些钱打牌、,有的二五天就输个精光。这些人一是要虚面子,你有钱,我也有钱,你玩大的我也可奉陪;
二是文化渗透我们这一带太深了,
男女老少都会、都在玩,只是钱多钱少、玩大玩小不同而已;
三是打打小牌也成
了亲朋好友团聚交流的一种工具。我不反对亲朋好友间的闻暇之余娱乐性打打小牌,但很多人上了牌桌就不计后果,有的人输得返程路费都没有,这是我在
过年中看到有些人的悲哀。
二是贫富悬殊不断加剧。我到天门市给妻子一亲戚拜年,我知道他家穷,
带了一大班人去给他拜年没计划到他家吃饭。亲眼目睹后,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赤贫。他一家五口,三间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破平房,四壁透风,三张床上没见
一件像样的被子。那天是大年初二,我到他家厨房、餐桌上看到的只是一碗米糊。据悉这类家庭在江汉平原及全国也还不少。
三是年好过了,年味更浓了。解放前,民不聊生,很多家庭举债度日,伯过年,称过年为“年关”。改革开放前很多家庭因缺吃少穿,年难过,为吃一顿饱
饭盼过年,盼来的也只能是过一个“革命化春节”。现在太平盛世,民众安居乐业,丰衣足食,则喜欢过年了。春节物资丰富得有点过剩,绝大多数国人过年是
衣食无忧了;
走亲访友、礼尚往来礼品更丰厚了;
精神文化生活更丰盛了,春晚文化大餐让人陶醉,电影电视节目好戏连台;
便捷的交通、通讯让世界变小了;
亲朋好友的交流团聚可以天涯咫尺,千里日返。不过太阳也有核子爆炸时的“捣蛋”,阳光之下也有阴影存在。现在,我们的很多城镇下岗失业人员及农村
的特贫因户,虽然享受了党和政府的温暖、关怀,但仍感觉度日的艰辛的尴尬。
但愿普天下民众的日子一年比一年好,年过得一年比一年强。